从未体验过的愉悦感让他呼吸急促,脸颊泛红,被容停紧紧按着的手受不住地一再紧绷,反复地在树干上抓挠。
视野恢复清晰,他再度低头,看到容停的几缕长发从肩头滑下。他看不到容停的脸,只能看到那发顶的一顶金冠。
这情景让他头晕目眩,口干舌燥,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头一次体会到了那天他主动让善善吻他时,善善的心情。
他颤着声音说:“容停,你,你是气糊涂了吗?”
容停不回答,只是含得更深,不一会儿就让宋伶俜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沉溺于他掀起的浪潮里。
又过了片刻,他才稍微退了一些,从下而上看人时的凤眸格外撩人,因异物堵塞而低哑的声音也同样蛊惑人心。他说:
“你小声些,方才有人经过了。”
宋伶俜:“???”
本就已经忍无可忍的宋伶俜终于没抗住这一波语言刺激,直接丢盔弃甲了。
少顷。
宋伶俜看着容停被他弄脏了的脸,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一只手挣了挣,从容停的桎梏下挣脱出来,着急忙慌地在身上一通寻摸,终于掏出了一条手帕。他别开眼睛,不敢看容停现在的样子,只把手帕递过去,结结巴巴道:
“你,你擦擦吧。”
容停没有接。
他的目光从那方洁白的手帕缓缓移到那连脖子都红了一片的主人上,声音意外的镇定:
“你让我自己擦?”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