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容停从容地:“没有。”
“……”宋伶俜站起身来,微微弯腰,逼视着他,“你是不是在故意跟我作对?”
容停矢口否认:“怎么会。”
宋伶俜自动理解为“就是有”,顿时怒了,恶向胆边生,按着他双肩一推。
他这点力气哪能奈何容停,只不过容停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没有在跟他作对,便还是顺从地倒了下去。
宋伶俜立刻跟了上去,长腿一扬,跨坐在他腰上,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了。”
容停很纵容地看着他,沉吟片刻:“……下手轻点?”
宋伶俜:“……”
宋伶俜低头凝视着他。
那个妖王提供的床褥都是素色的,快要入睡的缘故,容停现在也仅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除了发冠的长发散开来,铺了满床。
此刻宋伶俜看去,当真是满眼的清淡,唯有容停眉尾的一点朱砂痣,是视野里唯一的艳色。
可他却不知怎么,想起了最初穿来的时候。
那时,容停也是像现在这样,毫无抵抗力地躺在大红的喜床上,乌发如瀑,还…还穿着一身艳烈如火的嫁衣。
当时只顾着害怕了,如今再回想……
宋伶俜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被诱惑到了。
他的眼神飘了一下,止不住地想,要是能再看一次就好了。
容停敏锐地发现了他的走神,抬手抓住他的一缕垂下来的长发,状似不经意地问:“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