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会的结果是,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宋伶俜的衣物几乎被除了个干净。而且他想不通的是,容停不知道为什么比上次要兴致高昂许多,既不要他的手,也不要他的嘴,反而故意逼他……嗯,总之胡闹了将近一个半时辰,宋伶俜最后被放开的时候,腿根处的肌肤已经被磨得通红,脖子上更是遍布暧昧的痕迹,从耳后一直蔓延到锁骨,再到衣裳之下,惹人遐想。
他们共进迟到的午餐。宋伶俜被刺激大发了,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偶尔还会因为残留的异物感,不自在地动一下腿。容停倒是意态从容,贤良淑德地给他盛饭,布菜,殷殷叮嘱道:
“不是饿很了么?快吃吧,不然菜要凉了。”
宋伶俜瞅瞅碗,再瞅瞅他,忽然说:“快吃,快吃,你就只会让我快吃,好像多体贴,动动嘴皮子,谁不会啊。”
容停:“……?”
容停掩去唇边的笑意,很配合地请教他:“那要如何才是真体贴呢?”
宋伶俜开始胡搅蛮缠:“你不会喂我吗?!”
容停精神和身体都得到了满足,变得很好说话,好脾气地拿起他的碗筷,夹起一块水嫩香滑的豆腐喂他。
宋伶俜继续挑刺:“我不要吃这个,我要吃肉,你会不会伺|候人啊。”
容停便给他夹了一块辣子兔丁。
兔丁已经去了骨,麻辣入味,宋伶俜一连吃了五六块,终于觉得那挥之不去的羞耻感消散了,注意力也拉了回来。
他嘴巴麻得有点难受,示意容停给他端茶倒水。
容停照办了。
但他喝水的时候,却听容停沉吟道:
“我听闻,男子之间行房事,要比男女多许多顾忌。行房之后最好忌口,伶俜你这般喜欢吃辣,到时候可要怎么办。”
宋伶俜:“噗——”
你大爷的,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