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人出声。
纪冉看了眼时岸,对面的人也看着他,眼神中带一点微诧,一张脸怔怔的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时岸才说:“嗯...没,就是没想到你一点没说什么,我跟寸头他们说的时候,他还老操心的让我继续上学来着,说什么不上学没出路。我以为你会比他更...”
“更什么?”
“更清朝一点…”
一个小糖包被扔上脸,过了一会儿,纪冉道:“你干喜欢的就行,我相信你。”
咖啡厅的灯光是偏暗的冷调,每张桌上还有一只装饰的小煤灯,照的人轮廓柔和,泛起一圈毛茸的边。
时岸怔了一瞬。等这几个字全部被大脑吸收,才清了清嗓子,笑起来:“那是,我一定能打好,你等着看,我保证寸头那傻货还没高考,我就能进一队。”
“哦。”
两个人在咖啡厅没呆太久,纪冉肚子咕咕叫起来,时岸带他去了楼上一家打边炉,热乎乎的一顿吃完,已经快10点。
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属于半夜的风刮的张狂无束,树影婆娑着,让人有种流落在外的停滞感。
时岸看了眼纪冉:“明天礼拜六,不上课吧?”
“嗯。”
“那要不...今晚去我家?”
“我家没人,就我。”
时岸咽了咽:“这都这么晚了,匀你个卧室,明天早上一起去吃早茶,再送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