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师已经答应了。”
徐秘书长扶了扶镜框,面不改色的吸入不知道第多少杯白酒:“你很优秀,我相信不存在适应的问题。”
“首长的意思是等将来回国,这一块儿就都交给你了。好好考虑一下吧。”
——
大夏天的停车场。
车门一开,尽是混着酒精和黏腻的闷热。
顾暄和坐进车里,人还精神着,先给副驾的人递了根烟,不出意外的被拒收。
傅衍白解了粒衬衫扣子,深蓝色衣领很快松下来,柔软的搭在锁骨两侧。
他一只手搭在车窗,卷起的衣袖被青劲的手臂一撑,几乎没有褶皱。
“代驾一会儿来。”顾暄和点了烟:“你喝的有点多。”
若有似无的一声“嗯”,傅衍白冷眼掠过去,声音很沉:“有事?”
“没。”
顾暄和顿了下:“就是觉得这么好的机会,没当场应下来,不太像你。”
傅衍白向来是好胜的。只要能做第一,就绝不会当第二。这一点从学生时代就彰显的淋漓尽致。
“我会考虑。”
傅衍白眸色赤红,身上散着温热,喘息变的沉重。
顾暄和掐了烟道:“我知道,这种病,移植能保几年是几年。他是想给自己找个保险,所以给你最好的,趁这两年刚手术完送出去,回来了给他当保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