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刃的回答，仿佛让蒋水生看到了绝望。

“所以，改不了了吗”蒋水生尴尬问道。

李刃眉心一蹙，“大哥觉得，这是病吗所以才这么问”

“当然不是，”蒋水生连忙摆摆手，“好歹我也是个大学生，如果觉得是病，我就不会让你改，而是让你治了。”

蒋水生的回答，让李刃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下，借着抿唇，冲蒋水生摇了摇头。

“是吗”

蒋水生收回胳膊，低头自斟自饮，接连喝了好几杯。

李刃看着蒋水仙，默默抽了几张餐巾纸给她，道：“二姐，擦擦吧。”

蒋水仙自认为笑的还算正常地回了一句：“不、不用，我刚擦过了”

李刃依然举着手，道：“我说的是下巴”

蒋水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蠢事，脸一红，连忙接过李刃手里的纸巾低头用力擦下巴。

蒋水生那边喝酒壮好了胆儿，一转头看着李刃又问：“那个人，是不是除夕夜来找你的那个男人”

“什么小刃你已经有男对象啦等等”蒋水仙拿着纸巾，一脸大惊的看着李刃，“除夕夜他来找你了我怎么不知道那天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蒋水生瞪她：“有你什么事闭嘴”

蒋水仙闭上嘴，不说话了，事实上这会儿她还没回过神来呢。

李刃也猜是那时候的事被蒋水生撞见了，虽然不知道蒋水生是怎么撞见的，不过这个已经不重要了，他其实也挺紧张的，手心里都是汗水，但李刃心里明白，他跟白谦熠的事，原本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一直瞒着，更何况，如今他们的感情如此稳固。

其实比起找年纪大的长辈先谈这事，不如年纪轻，思想前卫的表哥表姐来的好沟通，容易接受，虽然事出突然，但也不算是坏事，李刃觉得，或许蒋水生是他坦白这件事前的一个突破口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