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后,姬游还嫌不够地道:“太子殿下日后可要看管好你的狗,虽然是条狗,但打死了也是一条命。”
太子张嘴就准备问罪,下手如此狠毒,尤其是动的还是他身边的近侍,这也够惩治姬游了。
不过他还没开口,姬游就打断道:“无论我母妃有何过错,我都是三皇子,父皇既然没有废黜我,那我就该享有皇子之尊,一个狗奴才随便就对本皇子动手,太子身边的人若是就这般礼数,那我可要去找父皇好好说一说了,省的今后太子被这些奴才带偏了,失了一国储君的风度,那就太丢人了。”
一连看了两场戏,还是不带停歇的,看着太子暴怒却无法发泄的脸色,二皇子直接笑到拍桌:“今天这太学没白上,哈哈哈哈哈。”
下了太学,姬游准时准点的去长宁殿报到,看到寒宁正拿着长针在一个满脸生无可恋的小太监身上扎着,小太监已经被扎成了刺猬,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趴着不敢动弹,就连一旁的弘一都忍不住露出了几分同情。
见到姬游来了,寒宁笑道:“听说你今天把太子气到直接拂袖,连剩下的半堂太学都没上,下午的演武场更没去。”
姬游满脸委屈小可怜:“他先找我麻烦的,还准备让人抓我去打棍子,我就踹了那两个太监两脚,谁知道他们那么不经踹,一下子就腿就断了。”
寒宁听的嘴角微抽,上下打量了姬游片刻,这家伙真的是伙食跟上了,就像吃了饲料一样蹭蹭往上长,也不知道是不是好药材给他泡多了,这段时间力气是越来越大了,感觉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他真的能徒手撕鬼子。
嗯?鬼子?
见寒宁沉吟不说话,姬游蹲在了寒宁的旁边,明明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皇子了,还是将自己缩成一团:“阿宁,你是不是生气了,那我以后不跟太子对着干了。”
寒宁回神看了他一眼:“没,我在想什么是鬼子。”
姬游:“鬼子?”
寒宁摸了摸下巴:“大概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姬游哦了一声,视线对上那个可怜的小太监,便忍不住道:“阿宁,你在给他治病吗?”什么病需要扎的满身针。
“当然不是,我只是在熟悉穴位,只可惜这针打磨的不够好,总感觉还能打磨的再精细点,粗细不同,长短不一,又金有银才好。”
说话的时候,弘二从屋内抱出一套猎服,全黑色,用金线镶边,银黑色的线刺暗花,低调又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