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凭轩笑着应了一声:“好。”
晚上寒宁在洗澡的时候,阿晖偷偷蹲在了姚凭轩的旁边:“先生。”
姚凭轩看着刚送来的物资报表,嗯了一声。
阿晖挠了挠脸:“寒少真的没问题吗?”
姚凭轩这才侧头看了他一眼,阿晖连忙道:“就是寒少什么时候学过医啊,今天看寒少给人开膛破肚的手法,超级娴熟,怎么想怎么奇怪,先生你说,寒少是不是被人魂穿了?他会不会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寒少了?”
姚凭轩也没有因为他的脑洞大开而责备:“接触这么久,他是不是寒宁,你感觉不到吗?”
阿晖心道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啊,明明就是寒少,他们看着长大的,如果真的变了个人,不说先生了,就是他们肯定也能看出来,可是那就有很多解释不清的地方了。
姚凭轩微微勾唇:“不要多想,他是寒宁。”因为是寒宁,所以无所不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本能的这样觉得。
姚凭轩给寒宁安排的人叫宇文康,是个看起来很阳光仿佛在校大学生一样的青年,跟着寒宁到医疗组报道之后,就半天的时间就跟那边的医生护士打成一片了,一个个康康康康的叫的不知道多亲热,这亲和力也真的是很令人惊叹了。
因为宇文康在,寒宁就算不跟人交际,在医疗组的人员关系也变得挺不错,只是大家多少有点疑惑,寒宁说的那个德哈海洲科芙兰医院有些医生是知道的,虽然并不是国际上很出名的医院,因为它没有专精于某个方向,但在综合大医院中是排的上名号的,就因为没有能推出去能打的招牌,因此不出名,可是明明是国粹针灸,怎么国外学成归来,比国内的老传统还厉害呢。
寒宁一边做着缝合手术的时候一边笑道:“你知道我吃过最正宗的川菜是在哪儿吗?”
旁边给他打下手的护士摇头,甚至有些不明白话题怎么转到这个上面来了。
寒宁道:“是我在欧洲旅游的时候,路过一个小国家,那边有一家传承了百年的老店,是我吃过的,我觉得最正宗的川菜。所以有些东西其实是没有国界之分的,你知道足球起源于哪里?”
女生哪里懂这些,她又不看球,正在接受缝合的患者还有心思跟他们聊天,插嘴道:“起源于我们国家,虽然我们国家的球很烂。”
寒宁又道:“那乒乓球的起源呢?”
这下两人都摇头,毕竟谁都知道他们国家这个最厉害,厉害到必须让球才能维持比赛,感觉就连街口的大爷都能跟世界冠军对打,国际上提到乒乓球就想到华夏,提到足球就想到巴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