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石园继桃林之后,直接爆火,桃林的美在于冬,有一定的季节性,但石林不一样,一年四季的美景皆有不同,光是墙上镶嵌的字画,有些人恨不得天天来观摩,一辈子都看不够。
当第一个月的盈利送到庸皇手里的时候,庸皇没忍住笑出了声,这笔投资,果然稳赚不赔。
石园的大火,让段信厚再次气到昏厥,那是他的庄子啊,为什么在他手里就收入平平的庄子,到了小王爷的手里,就成了香饽饽,他恨,他好恨!
寒宁的目的就是要各种气死段信厚,他哪怕不直接对段信厚出手,就以段信厚的心性,自己也能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
只是让寒宁没想到的事,段信厚还没有气死,却发生了一件让他相当无语的事情。
白日晴天的,寒宁悠哉的从石园回来,在路上看到了一辆陷在土坑的马车,王府的小厮见状,撩起寒宁的马车帘子道:“小王爷,前方有人的车轮子被陷住了,可要上前去帮忙?”
寒宁微微偏头一看,对眼前的剧情莫名有点眼熟,下意识皱眉道:“陷住的是何人?”
小福子仔细看了一眼,摇头:“马车上没有标识,不知。”
寒宁放下帘子:“那就走吧,闲事莫管。”
他不管闲事,闲事却要来找他,那个车轮陷在土坑的车队见有人路过,连忙上前求助,这时小福子看了一眼那人的袖子,小声朝小王爷道:“这些人,很有可能是国公府的。”
寒宁看了眼那明显是女子座驾的马车,轻啧了一声:“快走。”
赶车的连忙甩动着缰绳,赶着马车飞速跑过,仿佛阻拦他们的是什么瘟疫一样。
坐在马车里的女子听到外面的动静,稚嫩的脸上尽是一片冷凝,他怎么就能这样走了?!
走远了之后,寒宁忍不住拍了拍胸口:“吓死了简直。”
小福子只知道自家小王爷和王爷似乎跟国公府有不解之仇,具体内情他并不知道,一想到那马车上的若是国公府,要是他们真出手了就赖上了,同样一副的确要被吓死的表情。
回到家中,寒宁直接跑进书房,然后扑到了战闻初的身上,将路上发生的事情一叠声的给说了出来,末了还感叹一句:“幸好我机灵,要是被赖上了,可不就兄妹|乱|伦|了。”
战闻初嘴角抽抽,恨不得捏住那吧唧乱说的小嘴,同样,也对段信厚有些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