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比了个v,喜不胜收的林宁,眼底的笑意,明眼人都看得到。
“真,真的?”
险些将盘子摔掉的宁婉,红唇微颤。
儿子头疼发作时有多恐怖,有多心疼人,宁婉这辈子都忘不掉。
“从昨天女装后,我头一次没疼过。”
因为自己的病,父母这些年,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活。
所以,确定自己无碍后的林宁,不愿,也不想让父母再多担心一秒。
“对了,这事儿你们知道就行,我可不想被人切片研究。”
不等母亲开口,林宁调皮的眨了眨眼,有些事儿,点到为止就好。
“你头怎么了,什么切片研究?”
说话的是林建国,顺着声音看去,林建国手中,拿了个蒸汽熨斗。
“明知故问,你这是干嘛?”
扭头做了个鬼脸,从父亲那抑制不住的激动不难看出,父亲明显是有听到自己刚刚说的话,这会儿之所以还问,纯粹是想再开心下。
“嘿,咱家则天有旨,让我把你那些新衣服都熨一下。”
看着眼眶泛红的爱人,林建国说则天的时候,特意加重了音。
“什么则天,则天能有我妈漂亮,能有我妈迷人,能有我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别停,继续,我看你还能蹦出点啥。”宁婉说。
“喂,我可是哄你开心,你咋还来劲儿了?”
“我是喜极而泣,用不着你哄。去把衣服换了,让妈妈看看给你配什么鞋好。”
儿子死皮赖赖的样儿,怎么看怎么可爱,宁婉揉了揉眼,说道。
“啊?这,还是算了吧。”
今非昔比,昨天是死马当活马医,所以林宁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这会儿不用死了不说,还身怀系统,未来可期,林宁有些想法,也在所难免。
“什么意思,合着这么贵的衣服,白买了?”
“怎么能说是白买呢,你穿不挺好看的嘛。”
“真不穿?”
“嗯。”
“那还是退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