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妈妈,现在的你,经得住查吗?我说的是医院。”
“不怕体检,怕的是裸检。这么跟你说吧,没了女装,我会死。”
再次看了眼系统,林宁自嘲的笑了笑。
之前换衣服,试过少穿一件,可惜的是,痛感仍在。
“会死?”宁婉问。
“嗯,病发那天如果不是你给我套了假发,内衣,睡裙,我这会儿已凉透了。”
“嘶,所以,你说的那位老先生”
全程默不作声的林建国,倒吸了口凉气,没等话落,便被爱人打断。
“闭嘴,这事儿以后谁都不许提。”
“”
后面的路,狭小的车厢,呼吸可闻。
直到回家,心思各异的一家三口,都没说过话。
湖畔新城,a102,1l,卧室。
看着窗边愁眉不展的爱人,打着哈欠的林建国,关心道。
“不管怎么说儿子有奇遇是好事儿,我们做父母的应该为他高兴才对。”
“怎么高兴?一个被医院判了死刑的癌晚扩散患者突然成了没事儿人,你有想过后果吗?”
宁婉皱了皱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医院,科研机构不提,仅那些有权有势,不愿坐以待毙的病患,就足以让儿子万劫不复。
“这世界容不下奇迹,尤其是普通人。如果让人知道小宁安然无恙,我们扛不住的。”宁婉补充道。
“我明白你意思,问题是儿子明白吗?”林建国说。
“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只是不愿去想罢了。”
想到儿子的的年纪,宁婉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我刚想了个办法,你帮我分析下。”
“好。”林建国点了点头,习惯的叼了颗烟。
“送他走,接她回来。”宁婉说。
“送,接,额,别告我你想给儿子假死,然后换个女身份回来?”
嘬了口尚未点燃的烟,反应过来的林建国,声音大了不少,一脸的不可置信。
“别激动,只是一个想法,这不正在征求你意见么。”宁婉说。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计划的。”
“之前只想让他不留遗憾的走,并没考虑这些。”宁婉抿了抿唇,实话实说道。
“所以你那么配合,是,是在陪他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