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去小仙女管账吧,那边事儿少,你可以慢慢想。”
“我一工会口的,管哪门子的帐”
“你最早干的就是财务,要不是因为我,厂里防着你”
“闭嘴,不许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突然把你从财务调到工会,傻子都看得出有问题。”
“看个屁。”
眼前的儿子,挂着不屑,常以恶意去看待问题。
这让宁婉有些生气,气自己没教好,没给儿子一个阳光积极的心态。
“听着,厂里之所以这么做,是在变向保护妈妈。如果任由妈妈在财务上越做越大,指不定哪天一时糊涂,犯下大错。”
“你说得都对。爸呢,不是说在路上么,怎么还没回来。”
不可否认,母亲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但还是不爽不开心,毕竟有些事儿,不是道理能释怀的。
余光扫了眼渐黑的天,果断岔过话题的林宁,一边说,一边拿过手机。
虽不愿承认,但打心底,还是很想那几个舍友的。
“孙诗雨:这帮校领导是如何做到如此统一的?不就军训么,话多得一批,真不知道老娘站的有多累?”
“林茵:就是,就是,宝宝都快晒中暑了,还一个劲儿的叨叨,真以为大家喜欢听他演讲呢。”
“林茵:羡慕林凝,请假在家吹空调,吃西瓜,追番,香香。”
“顾禾:别提了,让我在厕所等了半天,也不跟我说一声,抓狂(表情)”
“孙诗雨:为什么不提,林凝,你是真狗。说好的等下见呢?”
“上午9:20”
“”
“林茵:你在干嘛?林凝。”
“顾禾:听导员说,林凝在路上中暑了,这会儿应该正在家休息。”
“林茵:中暑?她那会儿不是在出租车上吗?”
“孙诗雨:所以说她是真狗,借口都找的这么扯。”
“上午11:00”
“”
“林茵:刚听说,咱学校旁边的十字早上起了车祸,该不会是林凝吧?”
“孙诗雨:卧槽,真的假的,我给她打电话。”
“顾禾:上面开大会呢,偷偷微信就算了还打电话,不怕教官k你啊。”
“孙诗雨:哪来那么多怕?”
“孙诗雨:电话打了,她干妈接的。原话是,中暑了,身体不舒服,睡一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