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扫过门外的车与正趴在院子外的玄雷,目光猛地一定。
小傻当然不会开错路线,老大和玄雷在,谁敢拦车除非找死。
那谁能让小傻绕路?
他刚才说什么来的?
傻逼还是傻叉?
路易咽了口口水,只觉腿软。
急忙扶住墙,一点点挪回房间,将房门拴牢,觉得自己这几天都不用考虑出门了。
一墙之隔,云昭正站在浴室洗浴台前不停用冷水泼脸。
随着冷水一点点上脸,直接的灼热、羞窘仿佛彻底消失得一干二净。
但一抬头,镜中的他仍旧狼狈又慌乱。
这么明显,顾邗大概也看出来了,但他没说。
云昭垂眼,继续冷水泼脸。
他或许迟钝但绝不蠢,当顾邗带去冰谷时从没松开的手就让他有中古怪感。
就如同种子只要冲破泥土发芽,总有机会蓬勃生长。
当有的事出现端倪后,再看之前,就再明显不过。
嘴上恨不得将他抽皮扒骨,但最后不过是打了几个手板心。他下意识不想提来历,顾邗便不问。
来第三城同行却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