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我真的不知道。”

云昭逼视着他：“顾邗去前线后里几乎负责了第一城所有要务，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与他不会互相通报消息？”

司致解释：“开始我们的确有联系，甚至战场战术都是城主一手策划，但等他去了地后情况就变了。你上次见到的的确是这么久以来我们第一次联系，我怀疑那里应该处于信号屏蔽区外，所以很难通讯，这也是导致你过来那会儿战况突变原因之一。”

云昭锋利的视线直盯着他，司致再次叹气：“我说的是真的，上次通讯老大只询问了后方战场，知道情况在控制内就再没多说。我承认我是有意配合他隐瞒你，但事实就是那边情况十分危险，我们不可能放任你去冒险。”

盯着云昭，司致轻声道：“我知道你关心老大，但你有想过如果你去后了反而出事该怎么办？”

云昭皱眉：“我不可能出事。”

司致轻声：“但我们赌不起。”

云昭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

司致沉默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雕刻粗糙的牌子，上面简单雕了个壹，仔细看凹陷处似乎还有红褐色。

云昭瞳孔一缩，脊背僵直，声音一下嘶哑：“……这是什么？”

司致抬眼看他：“城主令，城主离开前将它交给我，告诉如果真出事就把它转交给你，同时第一城最高控制系统将会自动下发下一任城主的就任函。”

云昭浑身一震，浑身僵硬，咬牙：“不可能，我不接受！”

司致沉默：“那你就舍得老大庇护的第一城彻底陷入战乱危机。”

想到冰寒季复杂情况，云昭眼中痛楚、挣扎接连闪过，紧紧盯着那枚城主令，片刻后一咬牙：“别想给我套上枷锁，我不属于第一城，该谁负的责任谁来负。”云昭说着猛地转身：“我会把他抓回来，到时候你自己交给他！”

明明云昭不按套路，司致却轻轻弯起唇角笑了起来。

云昭一下反应过来，转身恼怒道：“你他妈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