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没沐浴,身上不太清爽。
厉四听到应声,低头进来,不敢看谢明泽。
谢明泽直到他越过他,坐在那里倒了杯茶水喝,结果,厉四走到他身后一步外不动了。
谢明泽狐疑回头:“怎么了?”
一回头不要紧,发现这厉四瞧着床榻的位置,浑身紧绷颤抖,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咋了,你家爷诈尸醒了?
他医术虽然厉害,还没扎一晚上就这么药到病除的地步。
等他晃悠到厉四身后探头一看,就对上褚厉被剥的只剩下里裤的模样。
谢明泽:“……”完了,收了针忘了把衣服给穿回去,加上现在是六七月的天气,早上也闷热得很,他也不怕褚厉冻着,就没管。
联想到昨晚上他为了打发思霜说的围观洞房的话,厉四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将他家爷昏迷不醒时也给哔——了吧?
谢明泽:“咳,这个我能解释的。”
厉四铁青着脸转过头,要不是这是太子请回来给爷冲喜的,是新夫人,是主子,他几乎克制不住喷涌而出的怒意。
谢明泽几乎是瞬间,柔弱往一旁一歪,红了眼眶,戏精上身:“这个……我真的没做什么,我手无缚鸡之力,想对殿下做什么也没力气啊。只是这天闷热,我怕殿下夜里热着了,就给他松快松快。”
厉四深吸一口气,上前检查一番,看到爷虽然衣衫解开褪个精光,却是大部分压在身后,身体也没移动的迹象。这才松口气,重新替九皇子将里衣里裤穿戴整理好,再寻一件墨色常服穿上,这才将帕子浸在端来的温水里,打算替爷洗漱。
谢明泽想到日常任务,上前主动打算接过来:“我来吧。”
厉四动作比他更快,一个闪身就到了床榻前,警惕道:“夫人歇着吧,这些粗活,属下干惯了。”
谢明泽:你眼神里要是没这么一副生怕我趁机又对你家爷做什么的表情,我就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