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泽接过来,接过来,果然是一盒子银票和五张卖身契。
银票都是一百两一张的,五万两厚厚一匝。
厉四目不斜视,结果,突然一张银票递到面前。
厉四望着面前的一百两银票:“夫人?”
谢明泽:“我的伙食费。”
厉四摇头:“夫人,你是爷的人,伙食费自然是从府里出。”怎么能要夫人的私房钱?
谢明泽觉得对方压根没懂自己的意思,于是,直白道:“我午膳想吃一品斋的参芪炖白凤、首乌鸡丁、巧手烧雁鸢、蟹肉双笋丝,汤的话,就来一个一品官燕吧。四菜一汤,不多不少。晚膳,也按照这个标准四菜一汤。”
厉四:“…………”
他望着面前的一百两,终于明白这的确是伙食费,夫人不是怕他们伙食费不够,而是嫌菜色不对胃口。
厉四张张嘴,最后接了过来,应诺:“属下会吩咐下去。”
算了,夫人是大家公子,不像他们糙汉,随便一个饼子就能对付。
随后想想觉得夫人能想到爷如今病重需要银钱耗损,府里囊中羞涩而不是直接开口索要这么贵的膳食,对新夫人感官好了不少。
结果等走到床榻要服侍爷起身,定睛一看就傻了眼:爷的衣服……虽然穿得好好的,可明明衣襟压着的上下翻了,也就是说……新夫人又把爷剥光了?
厉四头疼,回头瞧着将早膳吃得干干净净的新夫人:“……”
这还不算,新夫人吃饱挺着小肚子舒服喟叹一声:“夫君这也不知道何时会醒,我既然嫁了过来,那还是要是要尽一番心意。今日的三餐还是我喂吧,你也别怕我喂不好,不放心你可以在一旁瞧着。”
厉四没说话,脸色愈发复杂,他已经快速将爷的衣襟解开看了看,并没有被怎样的痕迹,可夫人为什么一次次将爷的衣服给剥开?
谢明泽没听到回答也不担心,他嫁进来就是厉四的主子,再说了,他也就今天喂个饭明天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