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厉看着看着,突然笑了。
谢明泽很相信自己的演技,在这本书里,他敢称演技第二,绝没人敢称第一。
只是便宜夫君突然这么一笑,就笑得他毛毛的:“怎么了夫君?”
厉四都想替爷回答:因为夫人你在一本正经撒谎骗爷啊啊。
褚厉:“没想到夫人心底这么善良,当真是京中诸位公子楷模典范。”
谢明泽被夸得低咳一声:“一般一般。”这便宜夫君夸起人来还真的是往人心坎里夸啊。
褚厉一直等谢明泽离开,眼底的笑意都没散去,可看的一旁的厉四心惊胆战:爷以前可没这么笑过啊,爷这么多年加一块都没现在笑得时间长啊,这……这他不会被迁怒殃及池鱼吧?
“爷?”厉四抱着药浴包,心慌,他要是说自己想去将药出去放好,爷能信他吗?
褚厉脸上的笑意慢慢敛了,睨他一眼:“怎么?”
厉四壮着狗胆:“爷你是不是……生气了?其实夫人也是想着你的,爷你看,虽然夫人将香珠给了宁姑娘,那也是感动宁姑娘的孝心,估摸着也就是事赶事才送给的,并不是夫人不在意你了。爷你看,夫人还给你准备了药浴,这多为你着想啊?”只是这话说到一半,厉四发现爷的表情愈发怪异。
只听褚厉慢悠悠叹息一声:“厉四啊,别人都说胸大无脑,你以后别锻炼了,把胸练小一点,否则,这智商越发的跟不上了。还有,夫人既然这么在意我送我药浴,你就没告诉他,我自从腿上打了这东西,已经不能泡澡只能擦洗了吗?嗯?”
随着最后一个嗯,厉四终于知道为什么爷刚刚看着夫人一直笑了,这是怒极反笑啊!
夫人这几天没给爷沐浴过,所以压根没记得这个,还送药浴,显然……这压根没把爷的事放在心上啊。
厉四觉得自己继香珠之后又……再次光荣撞在刀口上了。
***
谢明泽回院子的时候心情极好,搞定了香珠的事,又把便宜夫君打发了,接下来几天只需要耐心等定国公府老夫人寿宴就行了。
只是不过一段路,他发现自己一直打喷嚏,一个接着一个,直到回到房间,他揉了揉有些发红的鼻子:谁想他了?这么念着他,这么一回儿都想了千儿八百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