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
直到褚厉带着谢明泽离开,白先生彻底傻了眼,所以他不仅美色上头冒然跑去询问能不能画人家的那啥画不说,还直接问到了一对身上?
白先生哭笑不得,他觉得自己是命大,怪不得谢公子听完就直接生了气。
褚厉抱着谢明泽回院子,途中谢明泽长出一口气,又醒了过来,眼神迷离,显然还在醉,只是刚刚酒气上头猛地倒了,这会儿缓了一下,反而又醒了。
他身上裹着的是褚厉的大氅,热乎乎只露出半张脸,呼出的热气将他原本迷离的眸子愈发水润,却还记得自己醉到前很不高兴,此刻抬眼,仔细辨别,发现罪魁祸首,顿时愈发怒火上涌。
“哼!”因为醉酒,愈发肆无忌惮,情绪外露,不像平时特别能戏精能演戏。
褚厉听着这明显故意加重鼻音的声响,眼底反而带了笑意:“嗯。”算是回应。
他不回应还好,某个醉了的人愈发张扬五爪:“哼哼!”
说着,还动了动,扒拉一下堵住呼吸的大氅,将毛茸茸的领口往旁边一扔,顿时露出细白的脖颈与白皙的下颌,却也因为陡然又涌上的冷意上面激起一层细细的绒毛。
褚厉无奈,步子愈发的快,已经入了院子,暗卫悉数退下,连厉四也难得很有眼力劲儿将门打开后,就随之离开。
褚厉抱着人腾不出手:“不冷吗?听话,当心冻着。”
还有这么一段距离,也不怕冷着。
醉酒的谢明泽偏偏要对着干,反而把衣襟扯得更开,越是冷,呼出的气息都仿佛能结成冰,他仿佛找到有趣的,哈出的气息,自己把自己逗乐了。
褚厉低头看一眼,顺着他的脖颈往下,不经意眯起眼,压低声音,威胁:“再不乖,我可要惩罚你了。”
谢明泽只觉得这人聒噪的很,他还没生气呢,对了,他要生什么气来着?
他脑子晕陶陶的,只是觉得这人让他依赖信任,却也生他的气,故意对着干:“惩罚?惩罚什么?”
褚厉已经踏上回廊,尽头就是他们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