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局势有变,之前的计划恐怕要改一改。褚寅帝不会放过你,所以你要尽快有个靠山。太子这边就等着这个机会,这几天估计就会出手。可这个靠山却不能是他,我需要正大光明继续保护你,却还需要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谢明泽猜到他肯定是有办法。
褚厉黑暗里一双瞳仁极黑沉:“过几天我会突如其来出现在皇城外进京,我这次在睢淮立了功,褚寅帝不得不封赏,也不敢再对我如何。而你只需要在我进京一路进宫的途中为‘亡夫’喊冤,我若是受理了,那这件事我也有由头管到底,之后我会将你与小王爷都带回厉王府。”
之所以把小王爷也带过去,也是怕一个“寡妇”住在他那里不方便,可加上小王爷,再多寻几个老仆跟着,也就不会有流言蜚语传出。
谢明泽想来觉得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靠谱,想想同意了。
不仅要演,还要当着太子的面,出其不意让他懵逼。
谢明泽一想到太子本来想截胡等着他求他帮忙,最后太子勉为其难出手当这个恩人,结果半路被截,想想太子到时候都能气吐血。
接下来两天谢明泽开始稍微出门,瞧着虽然难过,却也没这么痛苦闭门不出。
他让司宾院的人给“亡夫”弄了一个牌位。
等褚厉要进城的当天一早,谢明泽一身黑,戴着帷帽遮住身形面容,他将牌位揣在怀里,因为挡住视线,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太子果然又来了。
这两天,几乎天天报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司宾院成了东宫。
小王爷愧疚又难过,觉得都是自己的错,若不是他误信了二皇子当时离开司宾院,也不会害得胡兄死了,胡夫人成了寡妇。
所以当太子与小王爷得知谢明泽想出去走走散心时,都愿意相陪。
太子更想一人陪着,可外人如今流言蜚语正盛,他单独出现与名声不妥。太子想得到美人,却也不想自己的名声受损,想两边都得。
加上觉得美人几乎再撑不了几日就会主动依靠,他很有信心,也就不计较这些。
谢明泽几乎是掐着时辰与二人出了司宾院,走在道上,走过当初与夫君一起行过的地方,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