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为什么?”
画椿听着他的这一番话愣住了,盯着自家王爷的脸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这真是她们那个寡淡无请冷漠自持的王爷吗?
瞧他那茫然无措的脸,与一个情窦初开却又不自知的少年有何分别?
画椿尽管内心震惊到生活不能自理,可表面上还是要装得镇静,毕竟要是现在笑出声来会被要面子的王爷罚俸禄的。
“王爷,这的确算是一种病症。”画椿轻声说道,“您听过‘相思’吗?”
萧未辛的心剧烈的跳了一下,眼里有些闪烁,他抿了抿唇而后又道:“何解?”
“无解。”画椿叹了口气,“王爷若是想解掉这种病症,寻医问药是不会有结果的,千百年来的先人能没能解决的事,我一介区区医女就更无解了。”
“不过,若是王爷实在想见,那就去见吧。”画椿陪着他走过了快十年的岁月,亲眼见证了他这小半生的苦痛和孤独,内心深处也是希望他能开心点,哪怕只有片刻,“倘若无药可解,那就只能顺应心意。”
萧未辛低头看着池子又是一阵思量,“所以,我是真的对他……”
他立在桥边站了一会儿,又看了会水面反射的波光,一阵夜风吹过,他忽然福至心灵,最后的那一点纠结也解开了。
“陪我去看看吧。”萧未辛回过身来,“你先见一见也好。”
画椿其实模模糊糊的有点预感,她只见过他对一个人这么特别,如果猜的没错,那一定是……
两人踏着月色往偏院走,那一路萧未辛的脚步都有些雀跃,仿佛一个趁着夜色偷着去见心上人的傻小子。
而游舒毫不知情,还在跟影四他们豪饮,他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几杯,但他酒量很好,何况古代的酒也没有那么高的度数,不算醉人。
当屋外传来敲门声的时候,游舒是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