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垣瞅着那肥兔子的大屁股好一会儿,不住点头:“品相不错,口感应该也好,下酒的话……”
“万万不可。”游舒严肃的说:“王爷吩咐了,若是此兔进了盆里,便要将我活剐。”
谢飞垣:“???”
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给兔子还不让吃,难道拿来当定情信物吗?
萧未辛在书房里不幸的打了个喷嚏,警觉地看了看四周。
今年的春猎并不顺利,不仅没有猎到奇珍异兽还遇上了刺客,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们个个忧心忡忡,往年从没有遇到这种事,都觉得今年开年不利,不知道是不是寓意着什么。
萧未深也心烦,他把负责春猎的所有人都杀了,还把衢州翻了个底朝天,全国抓捕可能存在的叛党,却仍然无法在心里踏实。
“要哀家说,这或许是今年犯了太岁。”夏太后面色凝重,“不如你从外头请些高人来给算算?”
因为得了玉笙,夏太后一把年纪了却愈发容光焕发,脸色红润眼带秋波,乍一看就仿佛刚坠入爱河的二八少女,整个人都陶醉在爱情的甜美里,对宫人都比以前宽容了些,甚至差点顾不上自己的儿子。
“民间能有什么高人?宫里又不是没有占星师。”萧未深并不当一回事,逞强说:“不过就是一次意外。”
夏太后又怎么不懂他心里的烦躁,她现在被玉笙哄得心满意足,一颗心都拴在了他身上,几乎对他百依百顺,前两天因为皇上遇刺一事也恼火了很久,还是玉笙为她开解了半晌才平复。听玉笙说他们戏班子走南闯北见的人多,晓得民间有个高人,算卦看相炼丹无一不精通,若是让他来宫里看看风水,说不定还能转一转运。
夏太后一想起这两年的确不太平,便动了些心思。
“只是来看看,又不会怎样。”夏太后劝道,“要真是个沽名钓誉的骗子,拉出去杀了就是了,你也不吃亏。”
萧未深却仍然犹豫:“若是让文武百官们知道朕迷信这些,岂不是要被说道两句?”
“他们敢!”夏太后不屑的道,“自古以来,难道还有臣子敢管皇上的事?谁要敢多言一句,你就把他们都拖出去,这朝堂之上自然是你做主。”
“莫说朝堂,天下都是你的,难道想做什么还要别人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