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万一。”游舒轻拍他的手,“这可不像是你。”
萧未辛眉宇间写满了担忧,听了游舒的话后气得不想理他,“这世上还有谁能让我如此坐立不安?”
画椿在一边默默地翻白眼,实在不想吐槽自家王爷这个德性,她都快不认识眼前这个柔肠百转的男人是她家原先那个冷情傲气的王爷,别是给谁偷偷地换了吧?
不就是吃个药,搞得像是生离死别,令人嫌弃。
但是画椿不敢说,谁不知道王爷最好面子,让他知道了,今年的俸禄别想要了。
虽然萧未辛自己脑补了很多不得了的东西,但其实游舒吃完药后最大的副作用就是很困去睡觉,往床上一趟就是三天,并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反应,也不疼不痒。
他睡了很沉很沉的一觉,大概是他这十几年来最美好的一次。
萧未辛好几次偷偷地背着画椿来到床前,不停地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就怕一不留神就没了声响,提心吊胆的不敢吃睡,尽管画椿说脉象的确有了回转之向,说明游舒沉睡期间,那药的效力便一直在周身游走,静若溪流的治愈受损的各路脉络,只要保证周边足够安静,能让他好好休憩便可。
等到第三天的傍晚时,游舒慢慢地睁开了眼。
他隐约觉得自己睡了很长的一觉,醒来后只觉得自己下腹丹田处似乎重新凝聚了一股气,不再像之前那样空虚无力,虽然四肢仍然有些沉重,可他好像能感觉到自己的腿了。
“醒了?”
萧未辛听到动静,忙从桌前站起来靠近,着急的问他:“可有哪里不适?”
“没有。”游舒摇头,“我好得很。”
萧未辛忙把画椿叫了进来,画椿仔细的检查了游舒的四肢,又把了脉,直到她眉间舒缓微微点头时,萧未辛才重重的松口气,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里。
不枉他这几天不眠不休的在这守着,看来那苏图那小子的确没有骗人。
画椿对此药的效力如此之好也暗暗吃惊,连受损如此严重的经脉都能愈合,世间竟真的有这样神奇的药物,只可惜没了样本,她无法仔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