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来的快也散的快,没热闹继续看了,百姓们很是遗憾的离开。
江临没动,在人群散去后,站在原处跟赵府的管家对视了一眼,赵家和安阳侯府是姻亲关系,管家自然是认得江临的。
江临不遮不掩,他在告诉赵家人这就是他做的,如果要找麻烦可以直接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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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的消息一向传得快,二十多个乞丐举牌游街这样的举动从前可没有过,这种稀奇事,知道的都会凑一起谈论番。
江临名声不好,跟他来往的多是纨绔子弟,也没几个是真心跟江临交好的,而这些人还都被江临勾搭过,所以对江临印象非常不好。
至于赵秋如,她这些年倒将自己名声经营的不错,可再不错那也是个继室,正妻看不上继室,继室看不上妾,妾看不上养在外头的,鄙视链从古至今都有。
再加上这回的事是挪用前头正妻嫁妆,不论赵秋如之前名声多好,有这么一出都对她有损。
许多人存了看戏的心情,很想知道这对继母子到底谁能胜一筹,甚至有人为此开了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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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侯府
赵秋如得知了江临做的事,连骂了好几声小贱人。
赵秋如:“侯爷回来了吗?”
丫鬟去问了人,很快回来回话,“夫人,回来了,在书房呢。”
赵秋如将手递给丫鬟,被丫鬟扶了起来,“去书房看看。”
消息传到府上来了,安阳侯自然也知道了,“逆子,混账东西,非要把侯府的脸面丢光才甘心不成。来人,去将军府把那小畜生给我叫回来!”
安阳侯愤怒的声音传到了屋外,赵秋如一秒切换楚楚可怜的委屈脸进了门,娇声唤,“侯爷,侯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临儿他…他这次做的实在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