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当初出征突厥,也没这么长时间,还真是有些耐不住了。
一看他这模样,李崇义就知道他定是想回长安了。
长安是他们哥几个自小长大的地方,除了自家老爹老娘还有什么可惦记的?
可看处默这德行,明显就不是想程婶婶了,那必然是在想子桑。
想到这他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自古江南出美人儿啊!
想他这般风流俊俏的郎君,到了江南自是要好好的见识见识。
可身边跟着个太上皇,整日里拘着他们不让往外跑,不是陪着太上皇喝酒钓鱼下棋便是陪着他打麻将,这日子过得好生无趣!
说句不甚恭敬的话,太上皇那么大年纪了,哪里娇滴滴的小娘子好玩。
越想便越是提不起精神,登时李崇义也蔫了下来。
其实吧,李渊在园子里待得也很是无趣。
自出门后他就没闲着,出去溜达早就溜达够了,好容易来了江南之地,自然也想见识见识花红柳绿。
更莫说他在宫里时也是个闲不住的,虽说年纪大了些,可身边美人儿却是不缺的。
可谁让现在跟着他的是几个小辈儿来着,若真是去了清楼被这几个小子知道了,这面子可是有些挂不住。
只若是他不去,让这几个小子没事跑去闲玩儿,他又觉得心里不舒服,便只能拘着几人在园子里陪着他喝酒下棋钓鱼打麻将了。
想到这里便叹了口气,觉得万分可惜。
虽说扬州还无人知晓他在,可前些日子却是有那长眼色的送了秦朗两个美人儿。
可这个不开窍的,宁可把人原路退了回去,也没说孝敬孝敬他这个老人家,着实令人恼火!
李渊想着脸色便黑了下来,瞪了秦朗一眼将桌上自己赢得金子全部装进荷包里,冷哼一声拎着便走了。
他这般倒是让秦朗有些莫名其妙。
“老头发的什么疯?这段时间陪着他喝酒下棋钓鱼,连打麻将都输给了他不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真是喜怒无常!”
听了他的话,饶是已经见识过多次的李崇义仍旧咧了咧嘴,觉得牙疼头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