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浑身直抖,不想再和这几人虚与委蛇下去了!
甚至于,就连这些人家中多有钱都不想顾了,只想杀了他们出气!
这厢她刚想动手,那厢秦朗却是挑着眉又上前了几步,手有意无意的扣在白秀成的腕间,拽着她向桌边走去。
“白兄别气了,别和这混人一般计较。”
“不若这样,让他自罚三杯为白兄赔罪如何?”
白秀成垂眸看向扣着自己手腕的白皙手指,眯着眼往回抽了抽手,却没抽|动。
一下子便明白了!
这厮这番举动是故意的!
只是她自认为今日一番举动,不曾叫这帮人察觉,可这秦毅为何故意扣住自己腕间脉搏?
难不成,是她有什么地方暴露,叫秦毅察觉了什么不成?
她的杀心还未褪去,可被人这般扣住了脉搏,却又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花如兰在一旁陪着笑道:“是啊是啊,白兄可别与我这粗人一般计较才是。”
且他好似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的那番话不大中听,急忙解释道:“白兄你可莫要误会啊!”
“在下可真没故意羞辱白兄的意思,只是在下一向不怎么会说话,得罪的人可海了去了,可不是故意把白兄与伶人相较。白兄海涵,海涵!”
“要不这样,在下方才说话虽说无意,却也太过伤人,自罚三杯着实有些轻了,不如自罚一壶酒以作赔罪如何?”
秦朗将白秀成拉倒桌边,把她摁在椅子上,拎了一壶酒“咚”的一声放在花如兰面前。
“喝吧,好好给白兄赔罪!”
“有你那么说话的么?”
“亏得白兄大度,若是换个人,怕是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知道知道。”花如兰爽快的拎着酒壶“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没多大一会儿就将一壶酒喝了个精光。
喝完之后一抹嘴,一脸歉疚的冲白秀成道:“白兄消气了没?若是没消息,白兄说个惩罚,在下都接着,直到白兄消气如何?”
两人这一番唱念做打,虽说没让白秀成消气,却是将她的杀心给消了下去。
不管怎么说,这两人总是她请来的客人。
且能不翻脸便尽量不翻脸,毕竟宗内需要的银钱数目过大。
而这两人就冲她打探来的消息,是两个分量十足的金娃娃!
杀了他们倒是不费什么事,可宗里费了那般大的功夫,好容易将这两人来历查了个遍又笼络了一阵子,杀了岂非可惜的很?
倒不如将这两人的价值榨干净,等以后没了利用的地方,再杀不迟!
想到这里,白秀成变脸般,原本脸上的冷色尽数褪去,带上了一丝浅笑。
“蓝兄既不是故意的,在下若再追究,岂非气量狭小?”
“罢了罢了,此事就此揭过不提,秦兄蓝兄坐下罢,咱们继续。”
“好!白兄豪爽,在下敬白兄一杯!”秦朗大笑着端起酒杯冲白秀成举了举,一饮而尽。
“还有我还有我。”花如兰也是一脸笑容的端起了酒杯喝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