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掌握了不少有关秦朗的情报,只要是他的朋友家人,底细不说摸个七七八八,五六分总是要有的。
尤其是身手这方面,关系着如有问题,该用什么方法去接近对付,自然更是重中之重。
他们三人中,哪怕是最弱的李崇义,都有一手好蛊术,阴人于无形,便是身手差些,在一帮人中垫底,也不是他能对付的。
看姓秦那冷飕飕的眼神,想来这些天是等的不耐烦了。
若是自己发作,却正好撞到他手里,让他借机发作可就不好了。
是以虽说这段时间是为了给一帮人弄身份证明和户籍等物,可到头来却依旧一副心虚气短的模样,着实让花铁锤憋气的很。
可他憋气归憋气,却也只能老实下来,缩在一旁不吭声了。
看他消停了,秦朗这才收回了视线,看向韩如飞。
“东西呢?”
不光花铁锤憋气,就韩如飞这等冷漠之人也觉得憋气的不行。
可他对上秦朗没把握,也不想在自己低头让这家伙发作,免得一不小心将新罗的分部给毁了。
说来多可笑?
他的手段,可以说即便是整个天下间,会的也不多,可对上秦朗,他却没有把握,不敢轻易与他翻了脸。
“来人。”
韩如飞挥了挥手叫了一声,几个花海阁弟子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上的东西不少,秦朗翻了翻,有弟子令也有户籍,都是证明身份的东西。
最为奇怪的是最后一名花海阁弟子端着的托盘上,竟是放了几个莹白的饰物。
拇指一般大小,似玉非玉,好似小巧玉笛一般,却又不完全是,因为秦朗并未看见上面有孔,只用一根红线穿着,好似是让人戴在脖子里的。
煞是奇怪。
秦朗拿起一个仔细端详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他明明记得,韩如飞前些日子拦着他离开之时,说的是几个瓶子,怎的瓶子没见着,却见着了这般奇怪的饰物?
“这是什么?”
韩如飞走到他身边,道:“这便是能让观勒算不出你们真实身份的东西。”
他虽是回答了,却并未说到正点上。
这玩意儿究竟是什么东西,这厮并未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