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元寺的一帮人能够弄出那么多隐藏潜伏在大唐的细作,且那么长时间不被发现,想来观察入微清醒谨慎之人不少。
且说不定都还是被系统培训过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便足够让他们怀疑了。
他是有心想问李崇义来请他,是真的因为小犬十六郎还是只因为有事情要与他说,借口小犬十六郎来传信。
人选不同结果自然也不同。
若是李崇义以小犬十六郎的名义来找他,那莫说一个小小的宴会,即便是天上下刀子,他也得去!
可若真是小犬十六郎想请他赴宴,那他却是一点都不想动弹。
他有心想问,却因为偏厅中还有不少下人,不好将话问出来,也不好用汉语询问,只能叹了口气。
“是你要请我,还是十六郎要请?”
崇义这家伙心思本就多且能猜到他不少的想法,所以两人之间颇为默契,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应当不会听不出来。
事实上李崇义也确实听明白了,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这家伙怎的自从离了大唐越发的懒怠了?
看这意思,是他就去不是他就不去?
“即是十六郎请你,也是我请你。”
“此次出行,若非你出手相救,大约我是没那个命能够回得来京都了,这救命之恩岂能不报?。”
“再加上明日便要去兴元寺,之后不知会不会被其他事情绊住不得空,所以才想今日请你去,顺便也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话说道这个份上,秦朗若还不明白是李崇义找他,且有紧要的事情必须今日要与他说,那也太傻了!
“行。”秦朗很是痛快的点了点头站起身:“你且稍作片刻,我刚回家便要出门,得去交代一声。”
他这也算是完美的遵循了诉我原木的人设。
韩如飞给的资料中,那家伙不管是要去哪里,必定要向家中报备一声,免得家里人担心,这点倒是让他十分欣赏。
其实正经来说,今日刚回家,且说不定家里会有家宴为他接风,本不该再出门。
他若就这么离开,着实有点崩人设。
可谁让李崇义有要紧事,且他们又身在别国,不去不行啊!
秦朗匆忙的跑去后院,向苏我虾夷夫妻两个说了一声告了罪,这才随着李崇义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