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个身份也不是他一直在用,还有原来装扮这个身份的花海阁弟子,在他不方便的时候便会顶替上来。
他实在不想让自家的人和这个国师有牵扯啊!
且这厮,明明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身份也不默契离开,想来是不会就此罢休,定是要问个明白的。
可一说,就得说出好多事情,包括他不想讲的。
秦朗和韩如飞两人相对而立沉默良久,终是秦朗翻了个白眼率先开口:“明说了吧韩阁主,你来兴元寺究竟是什么目的?”
“我们既然已经联手,为何此事要瞒着我们不说?”
“莫不是你要做的事情,与我们有碍?”
韩如飞头疼的捏了捏脑袋,叹了口气十分无奈的道:“自然不会。”
“既然与你等联手,便不会轻易背弃,你尽管放心便是。”
“至于我来兴元寺……”
说着又沉默了起来。
看他这副扭扭捏捏不痛快的样子,秦朗径直道:“你是不是想杀观勒?”
“别否认,今日处默说你看观勒之时眼中有杀气。”
“你若真想杀他,我不反对,只是如何杀什么时候杀,你得听我的。”
“还有,你应当也看到了观勒住处的防卫,所以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贸然出手。”
“否则若是坏了我的事,便莫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这家伙一个大老爷们却生的一副扭捏性子,说话总是不痛快,老跟个哑巴似的,听得人心累。
他也实在懒得跟这厮玩你猜我猜大家一起猜猜猜的游戏,还是直接警告比较好。
想到方才自己看到观勒住处的防卫,韩如飞不吭声了。
他也实在没想到,堂堂倭国圣僧,兴元寺观勒大师,竟然如此胆小怕死,将住所防护的如铁桶一般,半点机会不留给别人。
简直可笑!
如此一来,一时半刻想要做点手脚怕是不易。
沉吟了一会儿,韩如飞点了点头道:“你放心便是,我若要动手,知会你便是。”
反正他一时半会儿的也做不了什么,暂且答应了他,免得这厮又闹腾,寻机与他生事。
“成。”秦朗点了点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若是你在兴元寺做什么不知会我一声,被我知道了可别怪了。”
“也已深,在下也有些困了,这便告辞,韩阁主且自行赏月吧。”
说完也不待韩如飞说话,直接转身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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