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你多上心,派府里的人去打听打听也就是。”
说罢,苏我入鹿看着秦朗笑吟吟的道:“如何,这差事不难吧?”
秦朗朝苏我入鹿拱了拱手:“自是不难。”
“既如此,那弟弟就不打扰兄长了,这便去办兄长交代的事情。”
“嗯,去吧。”苏我入鹿拍拍秦朗的肩膀:“你我兄弟许久不见,今夜来我院子里,我让人备上酒菜,咱们兄弟两个好好叙叙旧。”
他看秦朗张口要说话,生怕他开口拒绝,急忙道:“就这么说定了,不许说不来!”
“行了行了,你快走吧,我也要去见一见父亲,向他解释一下方才的事情,免得他与母亲多操心。”
秦朗自过来还没说过几句话,就被人安排到了晚上,也是无奈至极。
只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不好拒绝,再说他也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拒绝。
且他更是害怕若是拿小程当做借口拒绝他,这家伙会说左右过不了几天,他们便是真正的亲兄弟了,既然要聚,那自当是兄弟三人一起相聚才是。
本身苏我入鹿行事谨慎心思细腻,他就怕自己言语行事间露出破绽来,若是再加上小程那个铁憨憨,怕是露出破绽的几率更大些!
无奈之下只得同意:“是,那我晚间再来寻兄长。”
说完之后与苏我入鹿行了礼,秦朗忙不迭的转身离开。
没想到跑这一趟竟然跑出这么多事情来,他都后悔死跑这一趟了!
早知如此,他消消停停的和小程两人待在房间里,哪怕是睡觉难道不比给自己找一堆事来的香吗?
回到住处的时候,小程还没离开,正在他房间的床|上躺着,连鞋都没脱,本就心情不好的秦朗一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家伙还有点干净埋汰吗?
合着晚上他不在这张床|上睡觉是吧?
小程看着秦朗沉着一张脸进门便知道不好,再加上自己没脱鞋便上了他的床,这家伙平日里好说话时候是真好说话,龟毛的时候也是真龟毛。
尤其是现在心情看着就知道不好,见着这一幕怕不是得更生气了。
他急忙翻身下了床,将方才躺过的地方好好拍了拍,这才心虚的道:“我等你等的累了,不知怎的就歪到了床|上。”
“且心中想着你何时能回来,又操心韩如飞在兴元寺的时候,一时没注意竟然忘了脱鞋了,哥哥给你赔不是,千万莫要气坏了身子。”
他都这么说了,秦朗也不好再发作,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在这里待的倒是舒服,我特娘跑这一趟给自己跑出来一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