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勒大师死了?”
苏我虾夷和苏我入鹿父子俩闻言大惊。
“怎么死的?死在了哪里?下手的又是何人?”
“怎么听你这意思,是兴元寺内部人下的手?”
侍从摇了摇头,道:“凶手已经死了,且查不出来历。”
“但兴元寺诸位大师说,有好些年没有开山门收徒,兴元寺一直平平安安从未出过什么事情。”
“今年才开了山门收了徒,观勒大师便没了性命,定是那些新弟子中有心怀叵测之人。”
说罢侍从又看了看苏我家父子俩一眼,犹豫了一下又道:“且观平大师说,就连那些在外才回寺里的弟子也得好好查查,谁知道有没有问题。”
“原木君不是在外好几个月不曾回来么,所以也在询问之列。”
一听这话苏我虾夷顿时大怒。
“兴元寺这是怀疑我儿杀了观勒大师?”
“我儿在外为兴元寺办事,好几个月不曾回家,我夫人担心我儿安全日夜难寐,到头来却还要被如此侮辱。”
“老夫身为太政,他兴元寺竟敢如此欺辱老夫,定不与他干休!”
“原木,你随我进宫,为父倒是要看看,他兴元寺要如何审问与你!”
当初前脚把孩子送去兴元寺,他与夫人后脚就后悔了,只人送都送去了后悔也没办法。
这些年日日盼夜夜盼,就盼着原木早些出师离开兴元寺回家,哪知道盼了这么些年,竟然还延迟出师了,差点没把他气死,当时便想寻观勒理论。
后来还是大儿子把他劝住了,说便是再延迟也顶多一年的时间,他这才按下心中不悦默认了此事。
但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观勒那老和尚死了,兴元寺却要审问他儿子。
他的儿子他知道,对观勒那老和尚一直以来都十分敬重,比对他这个父亲都敬重多了,这样好的孩子却被如此污蔑,他岂能不怒。
莫说是他,就连苏我入鹿也是连连冷笑:“兴元寺真是好大的威风,连太政家的二公子都敢询问。”
“莫不是以后,就连我父亲和诸位朝中大臣,乃至天皇陛下也得受他兴元寺审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