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想借由我们的手,探查一下物部氏祖地的那些族老们,是否还忠心。”
“经由物部氏那些族老们的背叛之后,他对人的疑心,已经升到了顶点,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哪怕是这些人如同我们所想那般,生死还掌控在他手中。”
“毕竟他不能只凭借自己的怀疑,便对物部氏祖地的族老们下手,万一引起那些族老们的敌对,联合起来对付他,凭他现在的人手,可是对抗不了。”
“再说辨别一下忠奸,他才好知道,那些人可用,那些人不可用。”
“那些族老们与物部氏中人的关系错综复杂,万一他对那些族老们下手,事情做的不机密传回了物部氏,以后谁还肯为他卖命?为他镇守祖地?”
“你我加上处默,一共也就三个人,而物部氏祖地不但有九大族老,且这些族老们还掌握着诡异的攻击手段。”
“若是有人不管是为了活命还是为了利益出卖了物部氏,为我们做事,正好能给他一个出手的机会,安排自己的人手进入祖地。”
“若是没有人背叛物部氏,那岂不更好?”
“他如今在物部氏内举步维艰,各个族老都不服他,甚至于还想干掉他这个前族长仅剩的唯一血脉。”
“若是祖地的人可用,那他便可借由祖地的族老之手,彻底镇压下那些想要反叛的族老们,将物部氏彻底的掌控在自己手中。”
“如此一来,一箭三雕,我们、物部氏和物部氏祖地的族老,都被他算计了。”
“即便最后结果不尽如人意,三雕不成,有那么一两只也是好的。”
听了秦朗的话,李崇义不由长大的嘴巴。
以往他就觉得阿朗心智惊人,可却没想到竟然会如此可怕。
就连自己都没想到的,他都想到了不说,还能想的如此之深。
若是物部立岩真如同阿朗所说这般打的是这个主意,岂不是说他被阿朗算得死死的?
但……
他想想那晚喝酒差点喝成二傻子的物部立岩,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他竟有如此心机。
还是说……阿朗想多了?
那样的一个人,若是真有这种心机,哪里能被族中族老算计成那般模样?
“你不信?”秦朗挑起眉,看了一眼李崇义,轻笑问道。
李崇义合上了大张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