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寻漪澜看着充满离开的官员挑了挑眉,冲着门外叫了一声:“来人。”
声音落下,便有一道身影骤然出现在门口,朝着屋内躬身一礼:“左使有何吩咐?”
“你去叫几名昭玉宫弟子,悄悄的跟上我们船只前方的倭国船队,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只跟着便是,看他们在何处停下,再遣人回来禀报。”
“是。”那弟子愣了一愣,应了一声施礼离开。
待人走了,秦朗打了个哈欠,这才瞧向火寻漪澜:“你又回来,可是有事要寻我?”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寻你了么?”火寻漪澜闻言有些不满的瞪了秦朗一眼。
只那一眼瞧不出丝毫怒气,反倒在灯光下显得那双凤眼越发的媚人,倒是叫他心中不由一荡,不由调笑道:“那既无事,这灯光昏暗孤男寡女的,莫不是你想要占我便宜?”
这话听得火寻漪澜心头怒气,只恨不得扑上去咬死这个混蛋。
还占他便宜?
他有便宜可占吗?
再说,真要说起来,到底是谁占谁便宜啊!
“呸!好好一个仙家弟子,偏要做出这般轻浮浪子行径,真该叫你们大唐的人都看看,他们崇拜敬爱的国师,究竟是一副什么嘴脸!”
秦朗闻言挑眉:“仙人子弟如何?仙人子弟不也是人?”
“再说了,我哪里轻浮了?要说轻浮也是你轻浮,大晚上的跑到男人房间里,不是想占我便宜是什么?你做得,我便说不得了?”
“还我是什么嘴脸?自然是英俊又潇洒,风靡万千长安女子的美男子嘴脸了!”
“若非如此,如何能叫左使念念不忘,前脚走了,后脚却又悄悄的潜回在下的房间,意图对在下不轨?”
火寻漪澜越听越是生气。
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什么叫她念念不忘?什么叫她潜入男子房间?还对他意图不轨?
这人脸皮是城墙做的吧这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