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早上的嘿哈运动之后,哈维尔回屋给自己冲了杯菊花茶,边看书边喝,一套操作下来,他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就是一个字,舒坦。
其实在娜塔莉娅到来之前,这就是他每天的日常,这几天由于晚上要哄她睡觉,早上还要给她收拾整理,他一直没能腾出时间做这些,可把他给憋坏了。
虽然是两个人一起开始的军体拳,但娜塔莉娅只坚持了二十分钟,就耍赖回去接着睡觉了,留下哈维尔独自一人又打了二十分钟。
娜塔莉娅这一觉,从家里直接睡到了学院门口,当她被哈维尔从马车里叫醒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神色一凛,“嘿”了一声。
马车车夫被她嘿得一激灵,连忙问了句:“客人,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哈维尔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孩子做梦魇着了。
车夫了然,然后就听到马车内传来少女(虚假的)娇软嗓音:“我起不来,要哈维亲亲才可以起来。”
少年的声音有些窘迫:“你该去上学了……”
少女态度坚决:“不亲亲就不去上学。”
两个人经过了十几轮“别闹”“我就要亲亲”的拉锯战后,车内终于响起某种可疑的啧啧水声,车夫竖起耳朵,贴在马车帘子前,听得面红耳赤,老脸通黄,并在心里寻思着用不用给这俩找个没人的地方。
然而下一秒,马车帘子被唰的一声拉开,差点连车夫的脸一起给掀了,只见浅粉头发的少女淡定地跳下马车,脸上没什么表情,如果不是唇瓣上裹着层晶莹水光,简直要让人以为刚才那些声音只是幻听。
车夫特意往车里瞅了一眼,却见这位少年的状态显然没那么正常,他用外套蒙着大腿,一张俊美的脸红得像是发了烧,金色的眸中泛着点点泪花,双唇微张着不断喘.息,活生生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
“唉。”车夫扼腕叹息:“需要帮您叫警察吗?现在已经是新时代,即使是雇主也不能随意对待下人,您可以勇敢地发声,国家律法会维护您的人权!”
显然,这位车夫是把娜塔莉娅当成了贵族小姐,把哈维尔当成了男佣,脑补了一出《霸道千金:绝色男佣不许逃!》的狗血大戏。
哈维尔一愣,赶紧拒绝了车夫的好意:“不不不……我是自愿的……”
没有了第一次时的慌张与无措,这一次他已经尝出不少甜味了,只是过程虽然甜美,事后却十分难熬,他把马车的车窗大开,在回去的路上一边吹风,一边念《大悲咒》,好不容易才消下去体内那股火。
他悲伤地想,要是每天早上这样来一下,他迟早会憋出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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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里。
经过了上午的站姿与坐姿练习,实际上是娜塔莉娅的补觉时间后,学生们迎来了下午的交谊舞课程。
对于淑女绅士们来说,各类舞会总是不可避免的,想要成为舞池中央最闪耀的那颗星,就得进行不断的练习。
两人一组结成舞伴进行练习。这堂课的老师比较随和,没有硬性分配舞伴,而是让学生们自由组合。
说是自由组合,但基本上除了三个新生外,其他人都早已有了固定的舞伴。
三个新生,一男两女,那个喜欢缠着娜塔莉娅的亨利还在家里养伤,所以娜塔莉娅的舞伴理应就是……
“莉娅,我们一起跳舞吧!”
伊莎欢快地朝娜塔莉娅伸出手。
莱尔:“……”
娜塔莉娅点了点头,拉住伊莎的手。
“等一下!”莱尔微微握拳:“你们两个都是女士……”
伊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又怎么样?没人规定舞伴必须是异性啊,对不对莉娅?”
娜塔莉娅没说话,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