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除。
教主也分不清自己是公恨还是私仇更多些,只盯着融司隐冷声道,那言语中满是不怀好意:“谁能取融司隐的性命,那……”目光落在黑发少年光洁的肤上,声音刹时如恶鬼般勾动心弦,“他便归你了。”
辛阿弥微微一僵,神色莫测。
那些东西武林来的异邦人中,高手从来都是不少的。此言一出,掩藏在暗处的高手俱都有些意动,连刚食完粟石粉,脸色苍白得如鬼一般的松恕之,都将目光投了过去。
他们纷纷取出趁手的兵器来,目光如豺狼般落在紧挨的两人身上,似在打量如何瓜分猎物。
谢虚如鸦翅般的眼睫颤了颤,神色寡淡;倒也说不上愤怒还是如何,只是他微拭剑身,眼中墨色浓稠。
“他们觊觎你,”那扣着他腰的银发城主道:“你不高兴。”
“我把他们都杀了。”
“……”谢虚微叹道,“那便请融城主助我一臂之力了,只是在这之前,你要不要先松开手?”
他先前以为融司隐受伤颇重,借他支撑下身体,但现在挨得太久,便是谢虚再迟钝,也有意要拉开距离了。
融司隐身体微微一僵,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只是五指却又滑落至谢虚的掌间,与他相扣。
谢虚的手的确不像个习武之人的手,不带一分薄茧,冰凉滑腻,指腹的肉也柔软,让融司隐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两个男人牵着手,还是在这种场合。
谢虚无奈叹道:“融城主……”
“谢虚。”融司隐一脸正色,极认真地道,“我不碰你,便疼得难以抑止。”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融司隐低头
,极艰难地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