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霸气。
谢虚终于想起了自己久违的任务,忽道:“要不然,便送我天下第一花魁的名号好了。”
也不知天子颁下的命令,够不够得上任务标准。
燕继政:“……”
“只、只要这些吗?”他似乎有些难以接受。
“让陛下为难了?”
“不、我答应你。”
司礼鉴筹备的庆新皇登基的烟火,也在这时炸开。那些瑰丽光芒落在谢虚的发上,一时映亮了他的面容。
谢虚微微抬头,去看那些在天上炸开的烟花。
燕继政在看他。
这时的天子已彻底脱离出从前的浮躁,只在这时,突然便像个不稳重的少年那般,忽地道:“谢虚,我对你……”
“谢虚。”
穿着月白长衫的男子忽地打断了他的话,冰冷的神色在触及黑发少年的瞬间,也变得莫名温和起来。他走过来拉住谢虚,毫不顾忌地在燕继政眼前双手交缠:“我心口疼得厉害。”
随着
时间推移,他们已经能分开到一个时辰以上,
这次却约莫只有半刻钟不到,融司隐便觉得疼痛,却是相比之前更严重了。
燕继政死死盯着两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