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鄞存了坏心,便对他道:“她又不进来,你不出声不就行了?”
说完都没给岑越反应的时间,就按住岑越的后脑勺,把人压到沙发里揉搓,便欺负还便威胁岑越:“宝贝,千万别叫大声,不然人进来你以后就说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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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果然陈英就在门外等他。现在他和时鄞住在一起,陈英现在都差不多把他当成半个雇主在服务了。
路上,岑越问她杀青在哪儿办的,多少人?
陈英一一回答了,又道:“小岑老师放心,我们从工作人员的通道走,不会被看见的。”
岑越笑着点点头,道:“陈英姐,别叫我老师了,我们都这么熟了,就叫我岑越吧。”
陈英应了一声,“不过,有外人的时候,我还是叫您小岑老师吧,时鄞也是这么吩咐的。”
就像岑越在有外人的场合,都叫时鄞老师,时鄞的做法岑越倒也理解,不是不愿意表明亲密,而是比起亲密,时鄞更希望他身边的人,都先从尊重开始。
既然是时鄞吩咐的,岑越就没再推让,他的一番心意,他收着就好了。
到了地方,陈英领着他从后门进去,进了员工专用电梯,到达顶楼之后,岑越一出电梯,就看到时鄞站在电梯门口等他。
岑越惊讶地走出去,时鄞伸手拉着他的手,领着他去包间。
“怎么穿这么一身?”时鄞伸手把他头上的鸭舌帽拉下来。
岑越的头发没做定型,软软地散在头上,时鄞看得又想摸一把。
岑越看出他的企图,躲了一下,道:“今年第一次出门,衣服都过季了,只能挑了这一套了。”
时鄞一想,好像这样,他又不出门参加活动,品牌那边也不会给他寄衣服,今天又是杀青宴,岑越肯定不会穿过季的衣服过来扫他的脸。
“哪有那么仔细,今天来的人,谁能看出过不过季?”时鄞把他的手捏得更紧。
岑越看出他眼里的心疼,向他靠了靠,笑着道:“就是怪你没告诉我,到底有谁过来了。”
时鄞这才把来人告诉他,除了投资代表,还有时鄞请过来的两个导演过来给他把关,一个是香港的导演,一个是内地的大导,前者最擅长拍古装片,也会最会拍美人。
听完名字,岑越略一思量,便拿大眼睛瞅时鄞,“你还没死心啊。”
时鄞无辜:“我死心什么啊,一个想来内地发展,一个想和我一起发行一部电影,都带着任务呢。”
“那叫我来干嘛?”岑越才不信他。
时鄞刮了下他的鼻尖道:“傻瓜,现成的资源,我不便宜你,我便宜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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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包厢,时鄞便不牵岑越的手了。包间不大,里面坐了十来个人,酒水果盘都随意拿去,两个导演坐在一起,身边围着凑趣的人,场面好不热闹。
除了岑越之外,里面还坐了一个演员,岑越觉得他有些脸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名字,只对他笑着点点头,便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时鄞身上。
等抽空问了时鄞,那名演员叫什么的时候,时鄞回道不记得了,人是资方带过来的,他哪记得名字?
岑越比这名演员到底红一些,又有作品在身,香港那边的导演和岑越聊宓筠君,聊纪峦,内地这名导演,和岑越能聊的就更多了。
快要散场的时候,岑越去了一下卫生间,包间内的卫生间被人占着,他和时鄞打了招呼,去了外面的。
回去的时候,岑越看到一个人站在绿植后面打电话,只掠了一眼,便没多在意。
走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那人说到自己的名字。
“……还以为岑越是多么冰清玉洁的人物,不也是个走后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