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突然从床上窜起:“遭了!吕警官的花我还没拿!”
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跟着从床上竖起来的楚亦寒:“……我让人送上来。”
裴恒满足地再次躺下。
这几天因为记挂比赛的事,裴恒一直没睡好。这会儿的确困了,压住为爱情兴奋的神经后,他缓缓入睡。
四点钟,宋天问准时开始敲门喊人:“裴哥!起床了!教练忘记去前台定叫早服务了,我来当闹铃!裴哥!”
裴恒没睡够,一点也不想起来,把头埋在被子里,把自己卷成了条毛毛虫,怎么也睁不开眼。
宋天问还在喊:“裴哥!起床啦!”这一层都是他们自己队的人,四点都得起来,他完全不怕扰民。
楚亦寒被他喊得脑仁疼,沉沉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宋天问没听到裴恒的声音,以为是别人回的,继续在外面囔囔:“裴哥!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你一个人住,没人监督,我可得格外关照 楚总?”
宋天问震惊地望着开门的人,再看门牌号,心想这是裴哥的房间没错,什么楚总会从里面出来?
“裴恒在洗漱,马上就下来。你可以去喊别人了。”楚亦寒压着起床气,但声音低沉到差点把孩子吓哭,宋天问一溜烟就跑了。
没了他恼人的声音,楚亦寒长舒一口气,关上门,转身去喊裴恒起床:“起来了,我可给你留足了面子,没让人知道你到现在眼睛都还没睁开呢。”
裴恒哈欠连天,含含糊糊道:“再眯一会儿……”
“再睡你就错过大巴,得自己走去八达岭了。”
裴恒清醒了一些。
楚亦寒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拿了件T恤给他套上,又把裤子丢给他:“不起来的话,就我帮你穿了。”
裴恒彻底醒了,麻溜穿戴好,打着哈欠去洗手间洗漱,赶在四点半前和队友集合去看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