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非全然不知自己这个行为已经让江少将心头蒙上了一层森森的愧疚。
媳妇这么爱我,我却不爱媳妇肿么破?
牧师拿出手帕擦了擦冷汗,朝贺非投去感激的一瞥。同时在心里自打嘴巴,都怪平时说的太顺口了。
贺非微微一笑。
婚礼之后是自助式的酒席,酒店就在教堂的后面,大草坪上放着十几张长桌,满是茶点。
忙了一上午,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也不管这里的食物是什么味道,贺非找了张桌子就开始吃。他十分庆幸江少将已经不在了,否则如果是两个人正正经经的婚礼,估计会有一波又一波的敬酒。可现在大家都躲得远远的,也不知是嫌弃他的身份,还是唯恐伤到他脆弱的小心肝。哦不对,如果江少将还活着,结婚对象估计也轮不到他了。
贺非耸了耸肩,拿起一块蛋糕整个塞进嘴里。
江城恬不知什么时候端着酒走过来,嫌弃地看着他的吃相:“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关你什么事。”贺非回头,喷了他一脸蛋糕屑。
“卧槽你……”江城恬从没收到过如此羞辱,扬起拳头就要揍人。
“你要暴力镇压?”贺非好不容易把蛋糕咽下去,皮笑肉不笑道,“这样不好吧,我好歹是今天的主角。”
江城恬:“……”
活到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调戏,江城恬的脸瞬间通红。
贺非得意地扫了他一眼,忽然看向他身后:“杰森大哥。”
江城恬闻言身体一僵,还来不及回头,肩膀就被人捏住了,用力之大连他同为S级的体质都觉得骨头快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