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他还真比太医有用。毕竟是上辈子替爱人按摩了一辈子的手法。
楼越原本也只是随朝辞折腾,但没想到朝辞竟然真的有两下子。刚上手没一会儿,便觉得眉眼舒缓,头脑清明。
他的确时常容易头疼。特别是这几年,他先是忙着夺嫡,防着明枪暗箭,如今刚登基,朝内朝外又是一堆沉疴琐事等着他,难有休息的时候,这症状便越发严重。
他想起来午时朝辞给他送的香囊。
还有愿力的远志和茯苓。
说什么早些年学的,朝辞又不是学医的,怎会废力气学这些。怕也是入了宫才寻人学的。
这般想着,原先见了良嫔后不知为何堵着的气,便散了些许。
朝辞一边替楼越按揉,一边又忍不住叮嘱:“陛下您这症结,是宵衣旰食过于操劳导致的。公事岂能在一夕之间做完,若是熬坏了身体才是得不偿失。臣妾听陈总管说您常在勤政殿一忙便是整日,用膳也顾不上,这可不行……”
这人又开始啰嗦起来。
楼越心想。
处久了才现在,朝辞这人在某方面真的是啰嗦得很。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倒似那年过半百的中年人,每天便把这些调理身体之事放在嘴边,惦记他是否用膳,是否就寝。
朝辞也知道楼越嫌自己唠叨。但是想到上一世楼越落下的病根,又忍不住自己的唠叨。
如今楼越的头疼症状还能治好,再放几年便要如同前世一样,成了沉疴顽疾,难以根治了。
他说着说着,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了。
朝辞一愣,往自己的手上看去。
下一刻,便见那原本闭着目的人突然睁开眼睛,一双凤眸盯了朝辞一阵,在朝辞愣神间忽地起身,吻上了他。
朝辞还愣着,没反应过来,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