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再如何抗拒,也无法阻止那苦涩的汤药流入他的喉咙。
等汤药灌完后,楼越放开了朝辞。便见朝辞拼命干呕想把喝下去的汤药吐出来。
但是一点用都没有,他也很快被楼越再次制止。
楼越用帕子一点点替朝辞擦去脸上的眼泪和药汁,朝辞呆傻了般任他动作。
没过多久,那熟悉的坠痛便出现了,这一次更加剧烈,坠痛没过多久便成了剧烈的绞痛,疼得朝辞瞬间就脸色泛白了。
太医连忙上前替他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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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狼藉一片的宫内被宫女们收拾得很干净。朝辞躺在散发着浅淡的熏香中的被褥中,无神地睁着眼睛。
没了,什么都没了。
他的玦儿死了。
楼越坐在他的床边,沉默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说什么,此时无论是安慰还是辩解都显得无力。却也不愿意离开,只是笨拙又执拗地守着自己的珍宝。
他知道自己再一次将这人伤到了骨子里。
没事的。
他对自己说。
以后他和阿辞还会有很多孩子。他会将阿辞想要的一切都奉到他面前,让朝家享受无上尊荣,让朝辞成为他唯一的妻子……他如今欠阿辞的,以后都会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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