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下,“这是自然!”

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的花会在今日落幕。

往后三日,秦子游第一次仔细感受起不饥不渴,不困不倦是何等滋味。

师尊说了,既然金缕衣到手,便正好趁这空余时间,将护心甲炼成。

他把自己关在屋内,秦子游便在屋外练剑。唐迟棠原本提过,等回去别府,她其他几位师兄师弟也要来拜会楚道友,但楚慎行婉拒,只说自己有事。唐迟棠听了,果然保证,一定不让旁人打扰楚慎行。

可惜她能约束儒风诸人,却忘记约束旁人。

这日,秦子游正练剑。他穿一件薄衫,日影带出阵阵风声。剑尖未至,院中假山已然碎掉一块。秦子游急急将剑收回,看着假山上的豁口,有些发懵。

这怎么就碎了?!

他犹豫一下,往前,试着用神识拢起碎块,将其重新固定在原先位置。正小心拼凑,忽而听到背后笑声。

有几分耳熟。

秦子游眼皮一跳,回头看去。

假山上的碎石仍然牢牢嵌合。

秦子游略放心,能把更多注意力放在眼前人身上。

他看着对方腰间长刀,唇角略略勾起一些:“宋仙师,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来人露出点惊诧目光,摇头晃脑,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小郎君。”

正是此前自称“宋六”的姬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