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如今。
此番气氛和睦,楚慎行有意问:“子游,你想得如何了?”
他没有明确问,但秦子游听懂。他一只手撑着下巴,装作深沉模样,说:“凡人都说‘糟糠之妻不下堂’,我到底是思慕师尊的,便是知道此事,也再无办法了。”
他说着,神识稍微铺开一点,警惕地看四周,想知道有无青藤过来。
在发觉没有的时候,还露出一点失望的眼光,眼巴巴看楚慎行。
楚慎行叹道:“我明白了。”
秦子游:“嗯?”明白什么了?
楚慎行轻描淡写道:“原来我不碰你,才是‘罚’你。”
秦子游看他。
秦子游错愕。
秦子游目瞪口呆。
“师尊……”
“夫君?”
“我、我错了!”
楚慎行听着这些,眼里带上笑意,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他察觉秦子游从水中出来,随意地扯着法衣外袍,披在他身上,便往自己这边走来。
秦少侠显然深谙半遮半掩带来的乐趣,他在楚慎行身边坐下,一样盘腿,法衣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连腰带都未系,头发依然湿漉漉的,勾出白皙如玉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