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行说:“你素来学得不错,到这会儿,怎么偏偏不知道要如何孝敬师尊?”
秦子游嗓音发软,发绵,抱着楚慎行,听到一点水声。他肩膀都要缩在一起,眼睛半睁半阖,低低说:“我……嗯——自是要孝敬师尊的。”
楚慎行笑道:“哦,不如先来一碗糖蒸酥酪?”
秦子游想到酥酪的味道,口舌生津。
他起先,觉得师尊要磨人,要他一边起灵火,一边与师尊双修。可起灵火之前,秦子游又记起什么,挣扎着说:“做酥酪,要有牛乳、羊乳——呀!”
化作一点惊叫。
楚慎行有意说:“没有牛乳、羊乳,怎么办?”
秦子游眼中含泪,不知是因为快乐,还是因为难捱。
他意识都要昏去,像是整个人都被架在灵火上,想不到其他事。唯一记挂的,就是抱着自己的人。
楚慎行舌尖碰一碰他,他就颤动一下。愈往后,身体愈热。明明是没有火的,却像是回到了那个灵梭上的炼器室中。
到最后,是楚慎行先无可奈何。他稍稍放过秦子游,用一种可惜的口吻,说:“看来现在还不能做酥酪。”
秦子游茫然地重复:“不能做。”
楚慎行含笑,问:“那什么时候可以?”
秦子游眼睛缓慢地眨动一下,身上有一种不输于赤霞居的艳色。
他一点点凑来,和楚慎行接吻。这个时候,湿漉漉的胸口蹭在楚慎行身上。大约是因为蹭到了法衣上的纹路,让秦子游觉得难耐了,青年鼻翼里带着细微的哼声,说:“以后。”
楚慎行:“以后?是多久以后?”
秦子游眼里多了一点清明,一点狡黠,说:“那要看师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