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游缓慢地转头,看他。
见师尊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鲜明的意味,在他胸膛、腰腹徘徊。
秦子游险些跳起来:“师、师尊?!”
楚慎行好笑,问:“你怕什么?”
秦子游抱着自己胸口,身体往后,又露出那种楚慎行很熟悉、觉得可怜可爱的目光。
秦子游说:“我并未‘怕’什么。”
说得理不直、气不壮。
楚慎行更觉得有趣。
这灵梭是他一手做成,上面的每一寸灵阵都是楚慎行亲自刻下。
他心念一动,便有墙壁从地面浮出。眨眼工夫,原先的甲板,又成了他们此前休憩的屋子。
连桌案上的棋盘,都原封不动。
楚慎行在案边坐下,手在案上一拂,棋盘被他收入袖中。
他们从离开到回来,说来也不过两刻工夫。
楚慎行温酒,一边温,一边叹:“此前从这边走,我那徒弟还待我痴痴缠缠。谁能想到,不过出去短短片刻,就待我避而不及。”
秦子游听着,哭笑不得。
楚慎行端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