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别扭:“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盛臻喉间溢出了一声笑,问:“小枕,你忘记你昨晚做了什么了吗?”
温枕重生前喝醉过一次,虽然第二天醒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好在当天晚上只有他一个人在清山院里。
不过从那次后,他再也没有碰过酒。
一是怕他醉酒后逾矩,二是怕他醉酒后撒酒疯。
但断了片的温枕显然不记得,昨天晚上,他最怕的两件事都被他做了个遍。
“不记得了。”温枕抖了下耳朵,小声说。
这话其实在盛臻的意料之中。
但明确地知道小梨花精真的不记得后,他也有些失望。
可惜了,他还想看到小梨花精回忆起来后,从白皙到粉嫩的转变过程。
这么想着,盛臻恶劣地顶了下上颚,状似惊讶问:“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他的语气落在温枕耳里,就像是被调戏了的黄花闺女。
温枕将他的手抬起,动作利落地翻了个身,撩起乱蓬蓬的头发问:“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盛臻垂着眼,低声说:“小枕..小枕昨晚不准我动,一定要我让主动亲你。”
梨花树院内,风卷起满地的残花,吹的庭院沙沙作响。
伴随着隔壁小院的小猫叫声,温枕的心房像被重物砸了下,如擂鼓般跳动不已。
粉意从他的耳尖往下,逐渐侵蚀至他的脸颊,再燃起战火,将他的冷静击溃到最后一道防线。
温枕无端觉得干渴,他舔了舔唇,小心翼翼又认真地问:“那你亲了吗?”
掺进光线的房间里,盛臻眸色渐深。
他沉声反问:“小枕觉得呢?”
他觉得?
温枕屏住呼吸,想了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最终诚实地说:“我觉得你没有,你不会趁人之危的。”
“那我可能让小枕失望了。”盛臻撑着手臂起身后,又戴上了放在一旁的眼镜,“我亲了小枕的..”
温枕猛地上前捂住他的嘴。
平时害羞,只是袒露在外的皮肤泛红,但这会在盛臻不知真假的谎言刺激下,他羞得一双眼睛都掺了水汽,脑袋里还炸开了一朵粉色的蘑菇云。
“别说了。”他咬了下唇,“都是酒精的错,我下次不会再喝酒了。”
得了保证。
盛臻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他。
只是他生性恶劣,趁着温枕要松手时,他又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手心。
“像这样。”他弯了弯唇,“我亲了小枕的手。”
温枕整个人都呆滞了。
他僵在原地一会后,立即翻身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拿着手机跑回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