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臻哄道:“我的小枕怎么哭了?虽然手臂受了伤,但只是小伤,休养一两个星期就好了,只是要辛苦小枕照顾我了。”
温枕咬着唇,不肯说话,眼泪却掉的更厉害了。
“小枕别哭了好不好?”
“小枕再哭,我也要哭了。”
“小枕乖。”
温枕宣泄着那些糟糕的情绪,盛臻怎么哄都哄不住,最后,只能以唇封缄。
他轻松地撬开了温枕的防线,卷起他的丁香小舌,温柔地安抚着。
一吻结束后,他又细细地将温枕脸上的泪痕都舔舐掉了,才温声说:“不哭了,再哭我的伤口就要开始疼了。”
温枕这才堪堪被哄住。
那些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等温枕反应过来,他刚刚干了什么后,他就羞得埋头在盛臻的胸膛里,不愿意再抬头了。
盛臻失笑:“刚刚我的小梨花变成小哭包了,好不容易哄住了小哭包变回小梨花,但小梨花却闭合了花瓣,不愿意再说话了。”
温枕闷声说:“没有不愿意。”
“嗯?”盛臻轻柔地捏着他的后颈,低声说,“那小梨花陪我说说话好不好?到医院还要一段路。”
温枕动了动脑袋,以示答应。
“小枕想我吗?”
“想。”
半天不见,却像半年不见。
难怪,会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说法,温枕心想。
“想的话,今晚回去在床上,给你看个够。”盛臻调侃道。
温枕成功被逗笑。
他忍着羞,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盛臻眸色渐深,捏着温枕后颈的手逐渐用力:“小枕知道我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吗?就敢点头答应。”
“知道。”小梨花精继续招人不自知,“但是我真的很想你。”
说完,他顿了下,小声说:“而且我觉得,你一定像我想你一样,也很想我。”
半天不见。
他的小梨花就长大了,还知道怎么撩人了。
差点把他撩拨地又不想履行承诺做人了。
盛臻敛去眼中暗涌的情绪,低声问:“那小枕主动亲亲我好不好?”
“好。”
说完,车内气温徒升,两人接了一个沾着梨花香味的吻。
伤患人士盛臻,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
于是,他继续得寸进尺道:“小枕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