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吧。”说着,温枕就推了下盛臻,“你瞒着我,你跟冯导的关系,我都没追究你,你就恶人先告状了?”
这两天都羞赧地闭合花瓣的小梨花一改反常,长出了刺,扎得盛臻猝不及防。
他低笑了声,解释道:“那都是因为我怕小枕被外面的小狐狸勾走了。你要知道,外面的世界非常凶险,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善良的。”
“哪来的那么多小狐狸?”
“你怀里不就有一只。”
咚咚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并喵喵叫了几声,表示自己是一只绝对正宗的英短银渐层。
温枕干瞪了他一眼:“瞎说!”
盛臻松垮地环住他的腰:“好了,我知道了。都是我的不对,我不该隐瞒小枕,为了维持我们的道侣关系,我应该什么都向小枕坦白。”
温枕满意地点头:“还有呢?”
“我瞒着小枕,是因为我担心小枕会以为是我的关系,冯棋才让你进组。”盛臻将他一把揽在了腿上,“小枕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你会不高兴的。”
“下不为例。”
温枕像吃了一颗棉花糖,甜的不可思议,就连为了详装严肃,抿直的唇角都止不住地上翘。
他以为盛臻不知道,但正如盛臻一开始说的那样,“其实他什么都知道。”
他的所有习惯癖好,还有他藏起的小心思,盛臻都再清楚不过。
“那吃完饭小枕陪我去沙滩散步好吗?”
“嗯。”
而选择了在家里看肥猫警长的咚咚,委屈地翻了个身,暗朝盛臻龇牙咧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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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了饭后。
盛臻就牵着温枕去沙滩散步了。
温枕踩在柔软的细沙上,看着在月光下,分外温柔的盛臻问:“你把于暮清怎么样了?”
“放了。”
“嗯?”
“但是他涉及绑架罪,已经进所里蹲着了。”盛臻紧牵着他,低声说。
“哦。”
温枕在心底叹了口气,稍微觉得有些可惜。
“小枕从回来到现在,都在关心别人。这不对。”两人走到棕榈树下,盛臻忽然停下脚步说。
温枕:...老狗币什么时候才能不爱喝醋呢?
清冷的月光洒在棕榈树上,两人站在树荫下,海风夹杂着凉意,试图钻入两人的衣襟里。
盛臻步步紧逼,直到将温枕抵在棕榈树上,退无可退,才停住了脚步。
“你又想做什么?”温枕无奈问。
盛臻立即顺着他,得寸进尺问:“做什么都可以吗?”
“你做梦。”
“可惜现在还没到睡觉的时候,不能做梦。”盛臻惋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