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咚咚气愤地跃下了座椅,踩着细沙,上演了一场大型狗血剧,离家出走。
只是这场剧才刚开始,它就被盛臻早就叫人准备好的小鱼干,诱惑回去了。
“你饿了吗?”见咚咚吃得津津有味,温枕忽然问。
“还好,不过我们徒儿可能饿了。”
温枕瞬间了然。
他站起身,顶着逐渐毒辣的太阳,朝还在施展拳法的徐以临说:“先去吃饭吧,这个太阳太大了,下午再练。”
奋发学习的徐以临本来想拒绝。
但一转头就瞧见了缩在桌上吃小鱼干的咚咚,他没忍住,点了点头:“嗯,吃完我再跟师父练习!”
“嗯。”
等咚咚吃得差不多了,温枕单手抱起它,带着落在后面的两人往回走。
徐以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传闻中的神秘盛家掌权人,难免有些好奇。
而且,为了完全了解有关他师父幸福的终身大事,他绷着娃娃脸,正经问:“盛总,您跟我师父是..”
“叫师父。”盛臻打断他。
徐以临愣了下,反应过来后低声说:“师父。”
盛臻满意地睨了他一眼。
随后,他笑着解答了徐以临的疑惑:“狗血小说还是少看点比较好。我们是两情相悦,我的身家性命都在他手里,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他不好。”
听到这,先于两人几步的温枕立即笑出了声。
少看点狗血小说?盛狗币是在说他自己吗?
“我知道了。”徐以临这才完全放松下来。
没等他再问,盛臻就走向前牵住了温枕,肆无忌惮地撒狗粮。
母胎单身的徐以临:...这样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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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吃完饭后,温枕本来想安排徐以临去客房休息一会。
但他的徒儿却异常执着地要求立马开始练习。
温枕被他这份精神感动了,他没再多说,直接带着徐以临去了阳台练习。
徐以临经过一早上的练习已经基本掌握了第一套身法,并且在经过温枕的指导后,越发娴熟,已经基本实现了修士筑基期到开光期的转变。
在他的要求下,温枕又教授给了他第二套更具难度的身法。
这套对手势的要求较高,所以徐以临在经过温枕的多次矫正后,才渐悟了一点。
直到夕阳下山,练得满头大汗的徐以临才将第二套动作连贯了起来。
坐在一旁观察着他的温枕,瞅了眼已经完全昏沉的天空问:“留下来吃晚饭吗?”
徐以临这才回神。
他急匆匆地看了眼手机时间,意识到已经将近七点后,整个人都变得异常焦急:“不了师父,我晚上有个饭局,我不能放人家鸽子。”
温枕饶有深意地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