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会,琉璃娃娃却忽然哭了。
盛臻不解问:“哭什么?我又没打你。”
打总比做娈/童好。
念此,温枕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但他始终紧咬着下唇,不肯哭出声。眼泪沾湿了他的睫毛,将他的眼尾染得一片灔红,看起来,分外可怜。
盛臻起身,坐到床沿上,低头问:“怎么了?为何醒来就哭?”
“我不想做..娈/童。”温枕哽咽道,“你救了我,我可以做牛做马报答你,但我不会做..”
盛臻当然知道娈/童是何意了。
他惊讶问:“何人让你做娈/童?”
温枕泪水模糊。
伸出手指指向盛臻。
盛臻意识到床上的小可怜把他想成何人后,立即气笑了。
但小可怜哭个不停,他没办法,只能先安抚好他。
“不会让你做的。”他拿出手帕给温枕擦眼泪,但他一个矜贵的大少爷,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所以动作非常笨拙。
温枕打了个哭嗝,小声问:“当真?”
“当真。”
大富人家的子弟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个救了他的人应该也不会骗他。
这么想着,温枕才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他轻声说:“我名叫温枕,你呢?”
盛臻想说话。
但心底却像揣了个兔子似的,擂鼓般跳个不停。
他干咳了声,起身走向门外,丢下一句:“盛臻。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
温枕没看见盛臻微红的耳根子,他懵懂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就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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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臻出门后,就去了盛母的阁院里。
盛母自知她的孩儿带回了一个染了风寒的孩童。
但昨日年岁,宴会上人杂熙攘,她并未询问。
没想到,今日盛臻竟主动送上门来了。
“娘亲,孩儿有一事要问你。”盛臻坐在盛母身边,正经说。
盛母笑问:“何事。”
“你见到父亲时,会有何感觉?”
盛母柔美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她不答反问:“为何问这个?”
“孩儿就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