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琴气得强忍面目狰狞,挤开成开昕,恨恨上了车。
魏贤知道池洲向来不理会李梓琴的纠缠,只不过是不跟钱过不去,才一直教这位有钱的大小姐。他忍笑拍了拍池洲的肩膀,本以为他是故意让李梓琴知难而退,没想到池洲蹲下身,摸了下尸体的喉间,露出了然的神色。
魏贤疑惑道:“怎么了?”
池洲道:“你自己看。”
魏贤摸了摸,眼中流露出一丝愕然。
尸体的喉结碎了!
他惊愕道:“所以说,这人不是死在刀下?”
池洲像是早有预料,打开后车门,对成开昕一偏头,“你跟我去另一辆车。”
看着成开昕略显单薄的背影,魏贤咽了口唾沫。乖乖,这小子跟看起来不一样啊,下手忒狠!
重新上路,魏贤还沉浸在不可思议之中。李梓琴气呼呼一看,车里就剩两个人。她这才发现另外两个人在劫匪的车上。
“他们俩怎么一起去那辆车了?!”她不可思议地问魏贤。
魏贤道:“是池子决定的。”
“怎么这样!”李梓琴有些不敢置信。她问魏贤:“老魏你说,成开昕是不是个贱人!竟然这么恶心的事儿都做得出来?我觉得他就是故意在离间我跟池洲!”
魏贤干笑道:“李小姐,人不可貌相,我觉得吧……”
李梓琴打断他,气急败坏道:“行了,你别说了!你们男人就是这么肤浅!永远鉴别不出绿茶婊!”
魏贤:“……”